年轻的女孩从里间退了出来,在路过温辞身边时,温辞眼尖地看到了女孩松松垮垮的衣领下,新鲜红肿的伤痕。
有仆人进来撤走了阻隔着里间视线的屏风。
温辞闻到了一股生命衰败腐朽的味道,她揉了揉鼻子,十分不礼貌地又打了个喷嚏。
“看来温小姐不太喜欢我这里的味道。”
随着一道细微的滚轮声,有仆人推着轮椅,从里间走了出来。
轮椅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老头像是有些疲倦,只懒散地靠在座椅上,用他那有些浑浊的眼珠,仔细地打量起温辞来。
“果然是个万里挑一的标致人儿,难怪了……”
老头被推至窗边地坐榻前,一边示意仆从开窗,一边让温辞落座。
“坐下吧,温小姐。”
新鲜空气涌入室内,温辞憋闷的呼吸终于得到了喘息。
她也没再客气,只一屁股坐在了窗边的雕花木椅上。
那老头若有所思地看了温辞一眼。
“你不问问我是谁吗?”
老头想象中的,女孩害怕无措地模样并没有出现。
只见温辞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语气里毫无恐慌,只轻轻地瞥了他一眼。
“我猜你就是今日报纸头条里的,沈秉德。”
像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直呼沈老先生大名的人,沈秉德身后的仆从,好奇地看了温辞一眼,随即又垂下了头。
沈秉德看起来也有些惊诧,他表情短暂地僵硬了一秒,而后便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好久没有听到有人直呼老夫姓名了……”
“温小姐,那你可知,老夫将你请过来,是何用意?”
温辞在心里冷笑一声。
什么用意?还不就是来打探沈逾的动静。
沈秉德作为沈氏资历最深的掌权人,必定清楚那些关于禁岛与沈逾的秘闻,不然也不会时不时地就往岛上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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