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冰刃割断了绳索。
女孩先是惊惧,在发现获得了自由后,立马拉过一旁的毛毯,紧紧地裹住了身体。
“你先离开。”
女孩抬起通红的眼眶,看了说话的沈逾一眼,接着艰难下床,在老头目眦欲裂地注视中,缓缓挪了出去。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沈秉德过于激烈的呼吸声。
“太难看了。”
沈逾上下扫视了一眼被冻得浑身发乌的沈秉德,摇头评价起来。
像在评价一块挂在肉摊上的风干腊肉。
沈秉德这才意识到自己也是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他颤抖着将被子裹在了身上,喘着粗气靠在了床头。
沈秉德透过那道耷拉着的眼缝,看向了站在房间中央,衣冠楚楚的青年。
祖上并没有留下沈逾的画像,只描述其外貌清俊冷冽,气质绝伦。
“你是沈逾……”
沈秉德在短暂的惊慌过后,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
“既然来了,那请坐吧。”
沈逾环视了一圈这间格外奢华的卧室,有些嫌恶地吐出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