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的衣襟被温辞拉开,露出了底下一道豁大的伤口。
伤口上属于禁花的根系交织着,正缓慢地修复着原本一下就能愈合的伤口。
透过不算密集的根系,隐约能看见伤口最深处,一颗被禁花根系缠绕着的,缓慢跳动着的心脏。
只是那禁花的枝叶与根茎,像是被人撕去了一半,只剩下另一半不完整的根系,努力维持着沈逾的生命力。
“你不会痛,我会。”
温辞红着眼眶,就要去解腕上的表带,可她在手腕上拨弄了半天,那细小枝叶根系编织而成的表带,却怎么也打不开。
还在她愈发大力地拉扯中,更加紧密地缠绕住她的皮肤,像一个只缠着母亲万般不舍的幼稚孩童。
拿它没办法的温辞又气又难过,只眼眶湿润地看着脸色苍白的沈逾。
“阿逾,你让它重新回去你身体里,好吗?”
说完便朝沈逾伸出了手腕,“你戴上的,你解开。”
“阿辞,它很喜欢你。”
沈逾握住了温辞伸过来的手掌,同她十指相扣。
“它回到我的身体里,无非是给我增加一点毫无用处的漫长时光。”
“但它在你这里,我会觉得我们之间有了独一无二的羁绊。”
“阿辞,让它留在你身边,好吗?”
[留下吧,小辞,沈逾不会有事。]
027在听到羁绊二字的时候,便联想到了上一个任务世界,那个世界的崩坏源用一枚乌木耳钉,与温辞产生了无法割舍的羁绊,叠加着百分百的爱意值,成功留下了温辞。
027最近偷摸着看了许多的爱情,试图理解它宿主所说的人类复杂的情感。
它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一点点,就像是现在,它虽然没办法确定羁绊与爱意,能否再一次成功地留下温辞,但它愿意从中协助,只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可能。
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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