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换一个说法吧。”
“温暖的温,阿辞的辞。”
“好。”
温辞的眼眶忍不住酸涩起来。
“我的是陆逾,我不喜欢沈字,以后想随我母亲的姓。”
沈逾从背后环抱着温辞,继续在婚书上落款。
“陆地的陆,逾春的逾。”
逾字的最后一笔落下,温辞的眼泪也砸在了那个辞别的辞上。
[小辞,告别吧。]
早在沈逾握上温辞的手背时,它就通知了温辞,沈逾的崩坏值已清零。
可能是温辞此时过于低落的情绪感染了它,027竟然也觉得难受起来。
[小辞,还有两分钟。]
两分钟能做些什么。
道别的话语都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沈逾看着温辞的名字彻底被泪水浸湿,也莫名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阿辞……”
沈逾将怀中的人转过身来,抬起了温辞低垂的脑袋,就看到了一张眼眶通红,眼底全是难过与不舍的脸。
“你为什么这么难过?”
“阿辞,你为什么要哭?”
沈逾有些不安起来,他总感觉温辞看他的眼神,像是在,辞别。
沈逾倏地捏紧了温辞的手腕,无数枝蔓从地面盘旋着攀上了温辞的身体。
温辞手腕上的那条禁花编织的腕带,也开始冒出枝叶,纠缠起两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