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教授,轻松滑下了操作台,接着鱼尾卷起裤子和温辞,朝门外滑去。
在路过王历时,他有些歉意地开口。
“坏的门我晚点帮你修好。”
接着不等王历反应过来,便消失在了王历的视野中。
温辞被凌渊卷着回到了房间,被放置在了床铺上。
她看着凌渊还贴着纱布的尾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阿渊,你的鳞片……”
凌渊的尾巴动了动,那块纱布也滑动掉落了下来,露出了底下已经愈合的伤口。
只是缺了的鳞片并没有立即生长出来,尾巴上有着一个明显的空缺,在华丽得像一尾绸缎的尾巴上,格外明显。
“没事,阿辞。”
“它会长出来的。”
凌渊并没有变回人身,他依旧用他的尾巴卷着温辞。
“最迟明天,它就会长出来了。”
“它会长出来……”
温辞的手指极其轻柔的,像一片羽毛般,落在了那块愈合的皮肤上。
“可是阿渊,你依旧会痛……”
刚刚愈合的皮肤,有着同样新生出来的神经末梢。
温辞过分轻柔温热的手指,在贴上那一块没了盔甲保护的皮肤上时,凌渊的身体突兀地僵硬了一下。
“我没事……”
凌渊看着温辞纤细白皙的指尖在他尾巴上摩挲,身体里莫名泛起了一阵密集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