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杜珂心头郁结登时化作春水消融。
他唇边笑意层层泛起,竟怎也收不住。
眼前人趴在他胸前,笑意盈盈如初绽的海棠。他抬手,指腹轻触她唇角那点未干的湿意,语气低沉含笑:
“烟儿乖宝……如今可是想到,哄爹爹开心的法子了么?”
杜若烟双臂环着杜珂的脖颈,歪着头笑得俏皮:“爹爹可是想尝尝烟儿近日新调的胭脂?有石榴汁、玫瑰露,还有——”
话未说完,两片娇唇便被一片温热覆上。
杜珂俯身而来,唇舌辗转之间,将她唇角那两点浅色胭脂,细细吮去,如饮琼浆般珍而重之。
唇齿分离那刻,他眸光低垂,嗓音沉得发哑:“果然是烟儿亲手调的,甜得很。”
杜若烟已被杜珂吻的身子发软,浑身滚烫,胭脂被卷走的瞬间,心跳骤然加快。
她指尖轻触唇瓣,睫毛颤了颤,那抹温热触感仍在心头荡漾。
爹爹……声音轻软,带着困惑和欢喜。
她没推开他,自幼早已习惯这般亲昵——额头的吻,鬓发的轻触,还有,落在唇上的湿热。
抬眸时,唇角已扬起笑意:烟儿调的胭脂,好吃吗?语气轻快,眼里闪着光。
“烟儿手巧,连胭脂也调得这般诱人,”杜珂语气平静,丝毫不觉有何不妥,低头轻拂她鬓边几缕碎发,“若有人敢偷了去,爹爹都舍不得追究。”
“谁敢偷?烟儿的胭脂,只给爹爹尝”,杜若烟语罢,心却跳得飞快,连耳根都染上淡淡红意。
她的爹爹,本就世间无二,而此刻,他正低头看她,眼底藏着连她也看不懂的柔情与克制。
“乖宝,今日坐到爹爹跨上来”,之前的每一次,顾及女儿尚幼,当她坐在他膝上时,杜珂怕被她察觉下腹的秘密,总是并拢双腿,夹紧胯下。
如今,烟儿十五,已是及笄之年,该是教导她知,除了亲吻,还有很多能让爹爹开心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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