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爹爹冠玉般的额头抵在自己腿心,青丝从束冠中漏下几缕,随动作扫过雪肤,激起一阵战栗。
《百花谱》有云...父亲的声音像砚中化开的松烟墨,修长手指却蘸着蜜露在玉门上写起狂草。
谷实初绽时,需以……那游龙般的舌突然覆上花心,将未完的诗句碾碎在唇齿间。
唔...!她猛地咬住唇,却仍漏出一声呜咽。
爹爹的指尖尚带着暮色的凉意,正蘸着她腿心的晶莹在玉门处描画,那灵巧灼热的舌尖拨开层迭粉瓣,时而如笔舔宣纸般轻扫,时而似品茗般深吮
于冰火交煎之际,她恍惚想起哥哥偷塞给她的春宫册。
画中落难蝴蝶也是这样颤着湿翅,被钉在锦缎上。
我儿生得妙极...杜珂突然抬头,唇上水光淋漓,无瑕玉门含丹露,未触先沾指上香。
拇指按上那粒艳如朱砂的蕊珠,倒是应了《玉台新咏》里的话,花心一点…...?他忽然低头含住肉蒂重重一吮,果然魂消。
“呜……”一声细细的呜咽哽在喉间,杜若烟十指深陷榻褥,指尖泛白。
从下腹涌向四肢百骸的潮水将她的理智冲击得溃不成军。
杜珂的唇舌仍紧钉在那枚颤巍巍的蕊珠上。
当第一股蜜露溅湿他眉骨时,他怔然失笑。
口中的娇蕊,比三月新茶更清甜,比陈年雪酿更醇烈。
少女的腿根在他掌下剧烈抽搐,宛若被箭矢射中的白鸽扑腾不休。
“爹……爹爹……”杜若烟声泣带颤,快意似潮水将她彻底吞没。
琼浆点点,自花径间溢落,浸透了杜珂的胡茬,氤氲出一股暧昧不堪的香甜。
直至他舌尖接住最后一滴花露,廊下才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少爷,戌时还有夜读,莫要耽搁了时辰。”
白芍的声音清亮,分明是璞儿特意唤她前来催促。
杜珂低低一笑,声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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