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到失真的低吼,血色翻涌的眸中尽是狂烈,紧随她的收缩一并溃散。
涌动的精粹在她体内尽数倾泻,他紧紧将她锁在怀里,仿佛要把她同他一起溺死在这一场秘密的欢愉中。
危险的夜,四周依旧是均匀的鼾声,而他们的极乐与失控,只能埋在这窒息的沉默中。
次日清晨,天光透过窗棂淡淡泼落,薄凉中却带着一丝清爽。
杜若烟缓缓睁眼,身子微微一震。
若是往常,以她素日羸弱的身子,经昨日那般荒唐,今日必该大病不起。
可此刻,她却未有想象中的酸软与困乏,反而四肢轻盈,气息顺畅,仿佛经脉都被温润熨过,血脉间暗自流淌着说不出的畅快。
只是,这份异样的舒爽偏偏令她羞得无地自容。
昨夜荒唐的记忆一幕幕浮现,潮热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
她缩了缩手指,却触到一片滚烫的温度,哥哥的手臂,仍牢牢缠在腰间,将她困得动弹不得。
他睡得极沉,呼吸炽热,正喷洒在她颈侧。
杜若烟心口乱撞,偏又不敢惊扰,只能屏息,生怕一丝动作惹人察觉。
偏这时,斋舍另一头李文博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带着困意抱怨道。
“昨夜不知哪来的老鼠,窸窸窣窣的,吵得人睡不踏实,还在床板上乱窜,实在讨厌。”
杜若烟面色瞬间绯红,羞意直冲眼角。那“窸窸窣窣”分明是昨夜的……
正欲将自己埋进锦被中,不敢抬头,忽听耳边传来一声低沉喑哑的嗓音,带笑却危险。
“烟儿,哥哥的榻……可是被你湿透的。”
杜若烟浑身一颤,仿佛被火点燃,心跳疾乱。她明明全身轻快,却在这句话下羞得无地自容。
眼睫颤抖不休,指尖攥紧锦被,却一句话都不敢回。
偏这时,锦被下哥哥探手扣住她的指尖,强硬牵引着覆上不着寸缕的下腹。杜若烟花容骤变,呼吸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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