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压抑的闷哼,浑身剧颤,那巨物猛烈抖动之下,竟溅出点点白浊,险些一泻千里。
雾气环绕,丝竹声靡靡不绝。
如此光景下,厅中已有数人当场露怯,或仓促失态、或毫无反应、或难以自持、或后继无力,相继被默然上前的侍女引离后厅,帷幔轻荡间便消失了踪影。
烟雾深处,丝竹声转而渐缓。
牡丹仙子继续缓步轻移,纤腰轻摆,目光若水似雾,流转之间掠过众人。每一步都像踏在诸宾的心口,激得呼吸更急。
忽然,她行至杜若璞身侧。
他呼吸骤紧,目光疾扫过她脸际,最终定格在她眼尾那一粒极细的朱砂痣上,
——
如遭雷击。
这所谓仙子,不是别人,竟是他妹妹杜若烟!
一刹那,杜若璞只觉血气逆流,下腹悸动如火,失控般冲击四肢百骸。
压抑许久的欲念在惊惧与怒意缠绕下,更似烈焰添薪,不可遏止。
长衫之下,瞬息之间,已是一柱擎天。
杜若璞指尖微颤,缓缓掀开衣襟,将肉棍暴露在雾色与烛影之间,直呈于她眼前。
若是烟儿见到,定能认出是他。
可是烟儿,怎会沦作牡丹仙子?怎会穿着这般不堪的薄衫,被这群登徒子眼神肆意玷亵?
怒火、心疼、欲火,几乎要将撕杜若璞裂。他死死盯着她,胸口剧烈起伏:绝不能让旁人靠近她,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