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低声音,警告道:“为了我女儿的婚事,你断不可将此事告诉旁人。”
只要没有证人和证据,谁知道她给过一千两?只要她们一口咬定她没有给过钱,就算她自己来对症,也无人能够奈何得了她们。到时候赵玄言问起来,就说是蓄意栽赃。一箭双雕的好事。
“好。”愫愫点头,起身重新盖上幕离。
刚一下楼,愫愫又遇上了薛韶。
“薛二哥,劳烦你去一趟西衙,将典史大人请来,就说有人在春风阁里偷了我的银票。”
薛韶扫过她递来的字条,眼中灵光一闪,立刻猜出了她的计策,忍着笑道:“愫愫好计谋,二哥这就去。”
他早就看楼上那娘俩不顺眼了,仗着和姑爷的那点儿关系,骄横跋扈,对侍女们动辄打骂,真当春风阁是她家?
薛韶跨上快马赶到县衙,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就将人请来了。典史一看是之女亲自在此,连忙跳下马将来龙去脉问了个清楚明白。
“典史大人有何妙计?”
典史摸了下胡须,仔细一琢磨:“方才听您说的,那窃贼骨架纤细,应该是个女子,能够悄无声息偷走银票,显然是对春风阁的构造了如指掌……”
愫愫安静地等待他的下文。
“依本官看,此人定还藏在这春风阁里。”典史朝她瞥了眼,咳了咳,肃声道:“薛二郎,烦请您将春风阁的册子拿出来,锁上所有的门,本官要派人一间一间盘查。”
春风阁上下三十二间厢房,住有女眷的不过四五间。县衙今日来了十多个捕快,不一会便搜到了章玉姿母女住的那间。
“你们要做什么,我姐夫可是朗州太守!”
“就算是天子犯法也要与庶民同罪。”典史拨开人群走到她们跟前,义正词严道:“太守大人一向秉公执法,定不会包庇贼人,进去搜!”
章玉姿双手支着门,身体死死堵在门口,顶着一头蓬乱的发丝,衣衫不整,活像一个蛮不讲理的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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