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清白。”
章玉姿想不到赵玄言竟然如此绝情,面色顿时一片灰败。
赵玄言对她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不管今日这银票在她房中搜不搜得出来,她章玉姿在朗州城里的名声算是扫地以尽了。
“进去搜!”典史一摆手,身后捕快们撞开门鱼贯而入,四处翻翻找找。
不一会儿就有捕快拿着一叠钱票出来,呈给赵玄言:“大人,找到了,不多不少,正是一千两。”
他接过钱,冷冷看着章玉姿:“你还有何话说?”
他早先便差人问过宋家赶人的缘由,不是她口中说的和离,而是下毒谋害宋家的嫡子才被逐出家门。她们来朗州时便是身无分文,前后不过半月,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拿不出一千两来。
这笔钱从何而来已经昭然若揭。
“大人既然不相信我们母女,又何必收留。”章玉姿拿着帕子拭泪,“我们这就收拾东西回丹阳,省得丢了你朗州太守的脸。”
赵玄言:“此事蹊跷,尚不能下定论,先将人带到府衙,本官要亲自审问。”
“大人且慢。”典史没有忽略章玉姿眼中一晃而过的欣喜,他上前一步,禀告道:“愫愫姑娘确实丢了钱票,但却不是一千两,而是一万两。”
章玉姿不可置信抬头:“你胡说!这钱是赵愫愫亲自给我的,只有一千两!”
典史冷笑:“亲自给你的,这里可有谁看见了?”
根本无人看见。章玉姿和宋蕴人心不足蛇吞象,起先想的就是无声无息吞掉这笔钱再死不认账的主意,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赔了夫人又折兵。
“大人,这个有个盒子落了锁。”捕快捧着盒子跨出门槛,呈给赵玄言。
章玉姿双膝跪地,视线从那盒子上滑过,尖利的指甲骤然刺破衣角,一双眼里盛满恨意。
好计策,真是好计策!
枉她还以为赵愫愫是个绣花枕头,能想出这个法子置她于死地,心机该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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