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酒下肚,便一日不起身做事。”他看向面前的一壶酒,笑到:“若我没有记错,你父亲当年最爱的,便是这临安的女儿红。”
他的语气熟稔至极,话里话外都透着与沈见月关系的非同寻常。
但沈缱仍旧面色不改,平淡如闲话。
沈缱:“家父生前一桩憾事便是未能喝遍天下好酒,若他泉下有知,想来十定会想来品鉴一番。”
陈弼满上一杯酒,语气感慨中带着几丝故作的忧伤:“你父亲走得早,只留下你一个人。我与你父亲乃是总角之交,往后若有难事,尽可来找我。”
沈缱漠然:“晚辈自幼独来独往,不习惯求人办事。”
话都说到这份上,再说下去也是枉然。陈弼放下酒杯,眯了眯眼。
“你不信我?”
沈缱微微一笑,反问:“陈大人自己说的话,自己可信?”
陈弼变了脸色。
“无知小儿,巧舌如簧!”他一拍扶手,霎时从后窜出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拦住沈缱。
他冷笑一声,道:“你可知,我今日为何来请你?”
“陈大人既然提起了家父,想来是与他有关。”
“你倒是聪明!”陈弼面容阴沉,厉声道:“你既然如此聪明,想来也猜出来令尊用假死金蝉脱壳。”
梅庄火灾纵使他命大,能靠假死逃过一劫,可云水间的火灾,早将他化成了一抔灰!他当日在云水间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算是沈见月长了双翅膀,也断无飞出去的可能!
沈缱不卑不亢道:“陈大人说笑,晚辈只知道,家父已去世多年,若您不信,大可去下头问问。”
“哼,牙尖嘴利!”陈弼看着他的目光,就好像看着一个死人,“你父亲当年盗走的那块玉,定在你身上,识相的,便老老实实给我交出来。你若不给,便别怪我心狠手辣。”
少年虽一身粗布麻衣,仿若洗尽铅霜的修竹,气质冷冽而神色从容,半分不输于锦衣着身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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