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吧?”
就是玉,还是上好的和田玉。
“收着吧。”愫愫淡淡道。
都城相见。
她倒要看看,这谢朝蕴到底是何方神圣。
而此时的都城谢家,谢去夷适才摔碎了一只上好的白玉杯。
“你,你这是要气死你老子!”
玉杯碎片四溅,吓得屋外的仆从纷纷低头,谢朝蕴面色依然平淡如水。
“如今朝中虎视眈眈,多少双眼睛盯着,想要置谢家于死地。陛下三番两次请你如入宫授太子以礼,你却接连推拒,如今更是,莫非是要陛下一怒之下灭了谢家不成!”
谢去夷这番话不过是为了抒发心中的郁愤罢了,任哪个都城百姓听了都会笑他信口开河。
自从两百多年大诏开国伊始,谢家便掌控着朝中一半政权。在历史的沉浮之中,曾有两位帝王意图以清君侧的名义诛灭谢家。但无一例外,都以失败告终。
不是因为谢家滔天的权势,也不是谢家在文人墨客当中的地位。不是谢家需要大诏,而是大诏需要谢家。
朝中谢姓子弟便有四成,荀家,方家,陆家各占一成。而谢家又掌管礼部,因科举而做官的人为了在朝中安身立命,往往也会投入其麾下。
大诏需要谢家来制衡朝廷,维系安稳。
即使只是徒有其表的安稳。
谢朝蕴目光停在手中卷册上,眼皮抬也未抬:“荀家和陈弼勾结,暗中豢养了一只食人的猛兽,意欲在秋猎时谋杀圣上。”
谢去夷动作一顿,面上宛如六月瞬变的天色,立刻转阴为晴:“哦?竟有此事?”
说完他摸着长须,兀自点头。
“这趟去得值当。”他搓了搓手,“奏疏可写好了?荀家这几日不安分得很,是该杀鸡儆猴了。”
“弹劾谢殷的奏疏,这已是第三本。”谢朝蕴将奏疏放在桌案上。
谢去夷瞥过奏疏,咳了咳:“毕竟是谢家子弟,该宽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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