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出了泪,仿佛失去了一切该有的理智,大声哭诉:“这萧家,姓的是我萧华诏的萧,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这天下是我先祖亲手打来的,大诏的每一寸土地,都流着我萧家先祖和族人的血!戎狄的铁骑都没有踩断它的脊梁,如今却让一群虫蠡吸食着血肉!你让我如何不痛心,如何不造反?!”
她站起来,指着窗外。
“如今天下大难,大诏子民已是水深火热的境地。那狗屁皇帝却在宫里夜夜笙歌。每日想的不是如何缓解灾荒,而是想的今夜翻哪个嫔妃宫里的牌子,想的是何时在宫中修筑高楼宫阙!如此荒淫无道,怎堪为人君?”
谢朝蕴无奈道:“我不会劝你。”
萧华诏看着他,沉沉道:“你也劝不了我。有些话,我不爱听,你若不与我一起,便不必说了。”
谢朝蕴叹息一声。“你不爱听,我也要说。”
她瞥了他一眼,似乎已然默许。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过早出手。你身后的人多是萧家旧兵,其中不乏年老体弱之人。若是交战,极易落入下风,切不可莽撞行事。”
“你说的我当然明白。”萧华诏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只有一个请求,如若真到了兵戎相见的那一日,谢去夷我管不着,但是你,不能阻拦我。”
谢朝蕴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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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稻的收成果然如预料中一般,收成比往年多了三成。朗州的饥荒一时缓解了不少,连流民也都随之散去了。
今日天色好,愫愫去了趟薛家,叫上了许久不见的薛越一道,去成衣铺子里购置些衣物。
薛越比她小四岁,因为一众哥哥姐姐宠着,还像个孩子,幼稚得可爱。
愫愫素来喜欢这个小妹,虽然许久不见,也时常送些吃食首饰。
“愫愫!”一见她,薛越便将她抱了个满怀。小姑娘身上香香的,还带着日光烂漫的温热。
“这孩子,叫名字作甚?”邵兰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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