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鲜少亲近的大哥了。
“这些年方家都和谁走得近。”
方儋想也不想便回答道:“荀家。”
与方家相比,荀家在朝廷的地位要高得多,虽仍不及谢家,但掌握着大诏一半的钱财,因此也无人敢小觑。
他不懂政事,不知道方家是何时搭上荀家这条船的。只知道入都城后不久,便常见方鉴与荀家的人往来酬答。不过方家这些年也给了荀家不少好处,据他所知,光是成箱的黄金就送了不下二十次。
他原先也以为方鉴与荀家家主交好,方鉴死了,荀家应当会出手解决方怀之。可是让他没有料到的是,荀家不仅没有派人杀方怀之,甚至还替他遮掩方鉴死的真相。
听他说完已是夜半十分,两人出了牢房。
夜已深,昨夜雪又积了一层。
“那便对了。”月寻归轻叹一声,自顾自道:“荀家是前朝太后党。太后在世时属意的如今皇帝萧寅,也难怪荀家会来抢先帝留下的玉玺。”
“荀家不是皇帝的人?”
“如今姑且算是罢。”月寻归边走边道:“萧寅乃是先皇遗旨中定下的继承人,是先皇之胞弟。而文嘉太子,是先皇嫡子。当年宫中走水,年幼的文嘉太子和玉玺都不知所踪。”
“文嘉太子?”这名字月如琢从未听说过,不自觉多问了句:“如今的皇帝不是先皇自己定下的么?玉玺又是先皇在世时丢的,为何不直接换个新的?”
月寻归似笑非笑:“你怎知,如今的皇帝是先皇自己定下的?”
月如琢脚步一顿,脑海中忽然一道亮光闪过,一个念头渐渐浮现出来。
“您是说……”
“文嘉太子一出生便被先皇立为太子,他的母妃又是先皇挚爱,在宫中无缘无故消失,本就是一件惊世骇俗之事。就算萧寅得了遗旨,但如若不找到玉玺,终究名不正言不顺。”
“既然那玉玺和文嘉太子是一起消失的,爹你以前那么护着玉玺,难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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