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化了一般,恍惚间竟从那双明亮的眸子中猜出了他心中所想。
仓皇地避开他的目光。
听见耳边的卖糖画的招徕声,她别扭地寻了个由头转移话题。
“沈缱你可想吃些什么?听月如琢说岳州许多小贩做得一手好点心。”说起来,照月如琢那闲不下来的性子,今日灯会他定会跟下来。奈何他昨日练剑刚劈了他爹院里种的青竹,这会儿正在屋里罚抄家规。
月家家规她有幸翻阅过,不多,也就三千条。依月如琢磨磨蹭蹭的手速,估计后日还踏不出门槛。
愫愫拉着沈缱衣袖就往卖糖画的摊贩那儿走去。
小摊上支了块木板,上书“百年传承”四个大字。
百年传承?糖画这门传到岳州是否已过百年都尚未可知,这小贩倒是大言不惭。
“姑娘要画个什么样儿的?飞禽走兽,花鸟鱼虫,老头子我都能画出来!”
愫愫指了指沈缱的脸,诚恳道:“我要他这样的。”
“姑娘您这不是难为我嘛……”他瞅了眼沈缱,嘀嘀咕咕道:“画皮容易画骨可难。”
如此标致的人物,若是画不出骨子里的神韵来,可不是砸了他这百年的招牌?
愫愫拿出钱袋,在他面前晃了晃。
“容易容易,不久是画人嘛!老头子我熟得很,包姑娘您满意!”他说着,细细瞧了沈缱须臾,拿起糖勺便从容作画。
这一招一式,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飘逸之感。
“成了!姑娘你看如何?”他举起糖画,神色很是自得。
愫愫忽略身侧少年比晚霞还红的脸,忍笑端详,赞不绝口:“甚好,甚好。”
说着,愫愫非常给面子地咬了一口。
沈缱脑袋少了一块。
再一口。
沈缱的脸去了一半。
而真正的沈缱……站在原地,身体僵硬得比糖画还硬。
愫愫扯了扯他衣袖:“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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