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两个时辰,一来一回,身上多少暖意都得散尽。她翻出压箱底的斗篷,试了试,正好合身,只是稍显沉重。不过,负重总比受冻好。
愫愫刚出门,就看见沈缱站在她院子外,鼻尖红红,不知来了多久。
他手中攥着糖画,上头的小人栩栩如生,巧笑倩兮,却不是他,而是她。
“你要让我自己吃自己不成?”愫愫笑,走到他面前将怀里的手炉塞进他怀里。
“昨日我吃了你……”愫愫后知后觉此话不对,又补道,“的糖画……这个,应当你吃。”
沈缱面露纠结。
“我昨日说了,我要你这模样的糖画,可不许赖账啊。”
“好。”他轻轻颔首,目光随着她的身影而动。
愫愫踏上马车,回头朝他挥挥手,“我下山一趟,你在院里好生待着,等我回来。”
沈缱垂眸望着手中的糖画,轻轻咬了一个小角。
嗯,很甜。
糖正好。
第44章再遇
◎雾满拦江,晨间江上浓郁的水气不得凝结成冰,尽数化成了雾。
……◎
雾满拦江,晨间江上浓郁的水气不得凝结成冰,尽数化成了雾。
谢朝蕴自都城乘船南下,今日已是第十三日。
“先生,过湖之后便是岳州,可要下去?”他们已日夜兼程行了十三日的船,便是犁地的牛都没有他们这般辛苦的。
谢朝蕴淡声问:“离朗州还要多久?”
“估摸着还有一日,明日便可到达朗州。”
“那便继续走吧。”
“遵命。”侍卫重重叹了口气,认命地回船舱。
以往别说是行船,便是驾车,先生也是停一日歇息半日再走。能让先生动摇原则的人他还未见过,这女子是唯一一个。
如此这般,先生倒有几分像当年的先皇。为了讨得皇后欢心,赶了十天的路只为了给皇后庆贺生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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