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出为首的正是上次给她送鱼的那个师兄,后头还跟着几个面生的少年。
“谁准你闯山门的,快给我下去!”
“哎呀,这般大张旗鼓做什么,小爷我就是闲来无事到山上找人散散心,不会做什么的。”
宋渔冷笑一声,“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嘴上说着来赏花,实际上拔了一株师父亲手植下的药草。拔了倒也无妨,偏偏他还嘴贱说这药草不如月家种得好。被师父知道后以看管不严为由罚他扫了一月的石阶。
他次次来次次没好事,他要是再不赶他走了,迟早有一天他要把无静山给拆了!
“跟我下去!”
月如琢双手抱胸倚在墙边,语调懒散,“宋师兄,行行好嘛,就这一次。我答应你,这次绝不害你被罚。”
宋渔气得头顶郁气直冒,恨恨道:“原来你也知道!”
沈缱端着菜走出来,见状,眉心微拢。
“你怎么来了。”
月如琢眼睛一亮,活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一把揽住沈缱的肩,“让他们盯着我总行了罢。”
宋渔眯了眯眼,面露思索,似乎真在揣摩这法子的可行性。片刻过后,他淡淡道:“说好了,你若再胡作非为,我便是捆着也要将你绑下去。”
“行行行。”月如琢如了心愿,一边笑一边挥手,“慢走勒宋师兄!”
人刚跨过门槛,他眼疾手快夺走沈缱手里的盘子,一屁股坐在石凳上。
“吃啊,怎么不吃?”
愫愫微笑,“看见你就饱了。”
月如琢摸了摸自己的脸,面色羞赧,“小爷我长得这么秀色可餐?”
愫愫:“……”半月不见,他的脸皮厚度倒是与日俱增。
沈缱坐下,迎着他哀怨的目光,将愫愫爱吃的菜全移到她面前,只给他留了一盘绿汪汪的青菜。
“你来做什么。”
月如琢早就知道自己如今在沈缱心里的地位接近于无,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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