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她在都城也没个住处,更重要的是,她是去都城报仇的,难保不会将伊葭扯进来。
“为何?”
“月如琢不会同意的。”
“也是。”她现在身无分文,也不能总花赵姐姐的钱。可是她都好多年未曾到外面去看过了,总归有些希冀。
“待我从都城回来后,便带你回朗州去,可行?”
伊葭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又道:“那你到了都城,可别忘了打听打听我哥哥的消息。”
愫愫应下了。
临走前断情师姐神秘兮兮地送来的一个包袱,说是待她到了都城再打开,还置办了几件春裳,交到她手里。
“这几年小师妹你日日练剑,都没穿过几次裙裳,这些衣服是我找绣娘给你做的,等你到都城应当就能穿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她过去吧,勿要再想了。”
“师姐也是。”愫愫站在山门边,认真道:“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吧,勿要再想了。”
断情失笑,点点头,“都城繁华归繁华,记得要早些回来,我让你宋渔师兄给你钓鱼吃。”
“好。”
山色苍茫,重峦叠嶂间,忽现一线虹光。
沿着水路北上,虽是逆流而上,好在这几日正是顺风,乘风而上,船夫说或许比坐马车还早上两三日。
一路上,都是南下的人,几乎看不到什么北上的船只。有位同行之人问出了愫愫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