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便备好车马,我们继续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世道混乱,只要没有伤了她的人,一切都好说。
侍卫脸色瞬间难看,“坏就坏在这儿,在下刚去问了驿卒,前些日子这里刚来了一群打劫的,将这驿站里里外外搜刮得干干净净,别说是两匹马,就是半匹都找不出来。”
月玲声音提高几分,问道:“那歧城里头,可去打听过了?”
“在下刚派人去打听,人还未回来。”
她敲了敲茶盖,嘱咐道:“让他一回来便来见我。”他们这城出得就颇为离奇,指不定有追兵在后头。昨日就该去庙里烧柱香,去去晦气再动身。
……
愫愫刚练完剑回来,见月玲面色不虞,便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月玲将方才的事将给她听,末了重重叹了口气,“若是买不到马匹,怕是要出大事。”如今战事焦灼,大周的兵马不知何时就会攻陷都城,到那时天下大乱,要想平安无虞回到岳州更是难上加难。
愫愫目露深思,“这地方……不该有狼才对。”
“谁说不是,到底是狼还是披着狼皮的人,谁说得清楚。”她侧过身,双臂支在栏杆边上,遥遥往远处望着。
她早就预料到这趟路不会太平静,这才第二日,便出了岔子。
视线不远,有个东西动了下。
“什么人?”愫愫眼眸微敛,长剑出鞘。
树后走出来一个哆哆嗦嗦的人影,他手里捧着个陶罐,哆哆嗦嗦跪在地上,“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干什么的?”
他两股战战缩着脖颈,连头都不敢抬,跟个鹁鸪似的。
“小的,小的是给驿站打杂的,正要给客人送酒去。”
“送酒?”月玲嗤笑一声,“你当我是三岁小儿?这驿站我让人查探过,就我们几个人,你给谁送酒?给鬼送酒么?!”
月玲没有耐心听他狡辩,直起身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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