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赵姑娘……你看要如何处理他?”
她揉了揉箍得生疼的手腕,“关着吧。”
说到这里她往后看了一眼,才发现沈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
“无事,你在宫中如何?”
太监悄悄跟在她身后:“陛下,您不是看出这人的计谋了吗?为何还要陷自己于险境?”
“你懂什么,这套如果我不钻,你以为她还会再相信我?”她起先以为将她骗回都城再拘禁起来便能让她的人顶上去,没想到她走出了桃源山不说,还解决了方怀之。
“奴才今日一直在城门上瞧着,方怀之似乎对这赵愫愫,有些……”
“有些过分亲近了。”晋平细细端详着刚染的蔻梢绿指甲,补全了他的话。
“正是。”
太监继续道:“陛下,不如我们顺水推舟,给赵愫愫安上个通敌叛国之罪……”太监慢慢把手合拢,横在脖子前,“只要入了陛下的掌心,要杀要剐,还不是听凭陛下您的意思?”
“蠢货,你当全天下人都同你一样是眼瞎的?”
有了今晚城门相救这一出,还有谁会怀疑她赵愫愫的忠心?怕是那些萧家的老臣们嘴都要笑烂。
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么。谢家这些年明面上是退隐江湖撒手不管了,实则背地里一直在找文嘉太子和玉玺,对她恭敬有余,忠心不足,态度着实暧昧。若非如今谢朝蕴不知去向,谢家怕早就揭竿而起了。
谢家本就和长公主关系匪浅,赵愫愫也算半个长公主的人,她要是再明面上动了人,谢家断不可能置之不理。
如此这般,在朝中孤立无援的就是她了。
“陛下息怒,当心气坏了身子。”太监见她面色不虞,揣摩片刻,心念一动,忙道:“奴才听闻,这些年荡州城一直风调雨顺,百姓富足,想来是城主这些年励精图治。奴才记得荡州十多年前还是匪兵横行,民不聊生,这几年已经大不相同。”
“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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