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心疑,踌躇与等待,一切问题,都在她眼里得到了解答。
就算是为了报恩又如何,就算她还喜欢霍琰又如何,这辈子他才是那个胜者。
她在身边,那便足够了。
愫愫闷在他怀里,“道歉。”
“对不起。”沈缱抱着她,对着苍天起誓,“从今往后,我沈缱若再让阿愫流泪,便不得善终,生生世世,永不入轮回。”
“倒也不必发这么大的誓。”愫愫脸还埋在他怀里,手凭着感觉伸过去把他手扒拉下来,“说说吧,城门一事,为何要骗我。”
沈缱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她是如何猜出来的。
“不能说?”
“阿愫想听,我便讲。”
“说来听听。”愫愫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下巴抵着他的肩窝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也不管他身上冰冷的雨水了。
“那路是我派人挖的,本意是让你怀疑萧晋平。”
嗯。
不出沈缱所料,她确实怀疑了。
“我一路上拖延你,也是因为方怀之的谋划同你本该回来的日子对不上。”他顿了顿,发觉到她靠的地方是湿的,小心翼翼移了移自己的位置,让她能够靠在胸前干燥的衣物上。
“方怀之要你同晋平之间做出选择,我知道你定会选择萧晋平,所以便让他身边的人献了一计。”
“什么计?”
沈缱实话实说,“告诉他往西去十里有船,坐船五日便能直达大澜边境。”
“他也相信了?”愫愫觉得不可思议。过去霍琰不说算无遗策,却也不会对身边人百般信任。
“嗯。”
“他为何又同大澜扯上了干系?”上辈子大澜要同大诏永结秦晋之好,满朝文武都弹冠相庆,唯独他不肯,设计淹了大澜十万兵马,气得萧寅罚了他五年俸禄,险些削官。
“他是大澜前任圣女之子,圣子之位本该传给他。之后大澜遍寻人不得,师父……”沈缱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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