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缱不过是仗着赵愫愫的势而已,她若是不在了,沈缱又有何惧。
“奴明白了。”
“好了,既然明白了,那便下去吧。”她靠在龙椅上,揉了揉眉心。这几日太过劳心费神,日夜少眠,为着是赋税和练兵一事。
大诏国库亏空,好些年前便已经入不敷出,如今战事迭起,处处都要花钱。而月玲是赵愫愫的人,后者既死,前者便与她无甚瓜葛。何况她萧家的江山,受一个外人牵制国库财税未免太过荒唐。
财税必须要收,至于这个收法……
南逃的氏族们不是一向看不起她这个君王么,那么,就拿他们先开刀吧……
殿堂里萦绕着轻盈的笑声,穿过横亘南北的千山群川,飘飘然落在呈递到南方氏族手中的薄薄纸页上。
起初人们并不放在心上,孤立无援的君王唯一的选择便是维持平衡,相安无事这皇位才能坐得长久。要他们上贡可以,而要他们上交如此庞大的税款……只能说是痴心妄想。何况朝廷无兵,又能耐他们何?
拿到消息的几家氏族不约而同地烧了信纸,又投入了江南的暖风柔水之中。
瞿峦山大雨方停,连洪水也渐渐变慢了。这不是一件好事,暗示着更大的洪水将要逼近了。愫愫抖了抖斗笠上的雨珠子,加快了步子。
刚拐到一出石碑之后,就听见前方有人声在交谈,她忙闪到树后,
“我看啊,这简直是在说笑,单凭我们几个,还能要了赵愫愫的命?依我之见,咱们就在这里睡上一夜,明日再回去,既保全了自己的性命,又能有个交代。”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以为宫里是那么好糊弄的?”腰挂锁链的男人瞅了他一眼,沉沉一笑,让前者心头一震,屁股下的石头却是怎么也坐不安稳了。
“行吧,那就再找找。”反正找到了人他第一个跑。
“我听说这里有个前些年修的石洞,会不会到里头去了?”
“也许吧。”一个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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