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你忘了么,那年你无缘无故生了一场大病。那不是病,是中了毒。”
“病?那不过就是一场风寒而已。”她想不通什么叫中了毒,况且那风寒到她去世前半月就已痊愈,于她身陨还差许久。可是如若依沈缱之言,这病是中毒所致,也的确有些许佐证。她那时候家中一贫如洗,拿不出买药的钱,这病是自己突然好的。
如今看来,倒有些……回光返照的意味。
“上辈子我虽跟随师父一道去了大澜,却并非得到那张解药的方子。因为……”他转头道,“那张药方,在霍琰手上。”
“可是,到底是谁要害我?”她不明白。她上辈子就是个平头百姓,除了惹得霍家不喜,并未同别人结仇。那毒如此难解,竟要花上沈缱两辈子的光阴,她怎么会中毒?
“我尚未查清此事,不过似乎与大澜有关。”药方在师父手中,还有那些尘封在阁楼里的陈旧卷轴,尽管其中并未言及阿愫名姓,但桩桩件件都同她有联系。
“还记得我送你的那盆兰花么,我将他们入药了。”
“嗯?”
她就说为何师姐要将兰花送到都城来,原来是沈缱的主意。说起来她还奇怪师姐说开花了但她却没有看见,原来是沈缱将它们入药了。话说那几日月玲还顿顿给她送药膳来,喝得她好生上火,这竟也是沈缱计划的一环。
倒只把她瞒了个彻底。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这些话,若是他先前愿意早该说了,况且,他也不是个主动讨要报酬的性子,除非有什么,不然这些话他定会烂在心里。
对上她毫未掩饰的眼神,沈缱微微别过脸。
“阿愫……其实我和普通的凡夫俗子也没有什么不同,尽管不断确信,却仍免不了患得患失,卑劣又心虚。”他脸微微红了,“我如此冠冕堂皇的说出来,也是为了……”
在你的眼中确认我的存在。如若真的有下辈子,我只愿不要重蹈霍琰的覆辙,再与你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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