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不由得有几分心疼。
不过话说完,伍冯风又觉得自己有些多嘴了。他这番话寻常人家的亲戚之间说得,但在一个君主面前说,让人听着多少有些攀关系的意思。他只想在都城弄个小官混混日子,至于其他的他一概不想。
但他却不想,萧晋平非但没有介意,心中反而对伍家愈发亲近了。她似乎什么都有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在这孤独冷清至极的高堂之中,除了阿谀奉承,她从未听过如此亲近熨帖的话。
萧晋平走到他面前,扶起他,笑道:“不过是些小疾,人活一世哪能不生病的,舅舅无需担忧。”
她想了想,终于从袖中掏出一张卷轴放在他手中,“舅舅是个聪明人,想必也知道朕当初为何要让伍家入京来,朕身边已无人太久。”
她折回身,目光在那灼烧的黑印上停留片刻,突然射向座下之人。
“朕有意让你去边境,代替赵愫愫。”
“这,这……陛下,这万万不可啊,”伍冯风吓得舌头都打了结,他忙咽了下口水,按捺住惊吓,“且不说臣对边境之事并不熟悉,就算是熟悉,那赵愫愫岂是凡辈?”他没说完后面的话。因为他们二人都清楚,赵愫愫如今在朝中的地位难以撼动,若是轻举妄动,到时候恐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但萧晋平显然主意已定,她摆摆手,只道:“明日圣旨便会下来,舅舅且回去等着吧。边关已无大事,那些散兵游勇已是不堪一击。”
伍冯风面露难色,却不知如何是好,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魂不守舍地回到如今的伍府,险些撞到大门。
“怎么回事,慌慌张张的!如今可是在都城,没个皇亲国戚的模样,成何体统!”
伍冯风被这厉喝震得瞬间回魂,连忙站定,嘴里的话险些一咕噜吐出来,一看是自己母亲,连忙将嘴闭上了。一番耳提面命,他灰头土脸地拖着身体回了屋,吃了夫人熬的一碗莲子羹,才缓缓将今日之事吐露出来。
伍夫人是个明事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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