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痛绝。自从将圣子之位交还了霍琰,我便继承师父之位,掌主祭一事。”
“我是怕一旦用了你的人,你就要一辈子被困在大澜了。”至于通敌之嫌什么的,她倒不在乎。毕竟她都把人家主祭收入帐中了,也不差这一点半点了。
“那我走了。”
“对了,这个给你。”愫愫把一片玉符放在他手里,“这是当初我留给月如琢的,现在我把它交给你。”
沈缱将玉符握在手心,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知道劝不住她,他便不再劝了。
“你身体尚未痊愈,切记不可贪凉。”
“好。”
“夜深雪重,要多穿一些。”
“好啦好啦,你放心。”愫愫拍拍他的肩,“别忘了,我可是赵愫愫啊。”
沈缱怕她只是嘴上应和,转头就把这些话忘得一干二净了,不由得板起脸道:“你若是出事了……”
愫愫戳戳他的脸,觉得他十分可爱,“哎呀,沈缱你怎么跟我爹一样啊,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这么可爱的沈缱还在等她,她怎么忍心抛下他一个人。
她一定会回来的。
一定会。
愫愫给后方留了三万人马,还有一万驻扎在云城,以防她兵败不测。而大诏剩下的兵力已不过十万,在她离开都城前都尽数交给了谢朝蕴。
这些人多是参军多年,又历经多场战争,很多都是老弱病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