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孩子就算过得再不如意,也是社会的基石,也是一个国家的未来,绝对不是什么能够随意任由咒术师利用和实验的商品。”
总秘书长痛心疾首于他的短视,“这种小地方的黑.手党组织能给他提供多大的利益,值得他连这些孩子都要出卖?”
首相的语气也很无奈:“我当时提拔他过去的时候,想着他在党派里看起来还算一个正直的好人。我甚至都没想过他能带来什么利益,只要能够稍稍遏制一些港口mafia的发展就够了。”
万万没想到把这个人派过去是去助纣为虐了。
“跟下面的人说一声,下次再有这种家伙就不要看在我的面子上留下他,直接把他踢出党派吧。”
“这种蠢货最大的作用就是为我们党派增加笑料。”
总秘书长越看越愤懑,把手里的密信翻得哗哗作响,“他甚至得知这份证据后想的第一件事,是去联络自己熟悉的咒术师?”
“他脑子有泡泡吧!”
首相又从文件堆里翻出来了一个档案袋递给他。
总秘书长怀着满心的不解和气愤打开了这份档案袋。
一个惊天事实映入他眼帘。
“我记得我们招人进入党派之前都做过严密的档案审核啊,怎么会这样?”
这名市议长正出身于咒术界三大传统咒术师家族之一的禅院家,和之前咒术界高层为首相提供的咒术师正是同一家族的血脉。
“我们当时招人的时候,做过一些背景调查。但是因为他本人是一个外嫁女的私生子,当时已经被禅院家逐出家门,连姓氏也是跟的父方。”
禅院家甚至因为觉得丢人,花了关系掩盖了他档案中与禅院家的联系。所以在大家都同情他,并且没有仔细调查的情况下,让他成功蒙混过关了。
总秘书长忍不住吐槽,“对方当时都对他弃之如蔽了,他怎么还巴巴的给人家倒贴呢?”
“说不定他还觉得禅院家的举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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