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拿出来试了一遍。
如果是涉及阴阳术的法器,或许他的血液能起到作用?
联想起一些里世界的仪式,他划破了手掌,将鲜血涂抹在每一件法器的表面,试图激发它们真正的力量。
鲜血从掌心滴滴答答洒下一串殷红,染红了千奇百怪的法器们,也染红了沙漏上的纹路。
木制框架上的精美纹路就像突然有了生命一样,在吸收鲜血后肉眼可见地鲜亮了几分。
太宰治立马划开更大的伤口,他强忍着皮开肉绽的疼痛,挤出更多的血液将沙漏浸润。
花纹逐渐泛起光泽。
只是还不够。
它近乎贪婪的吸收着血液,然而沙漏内部依旧没有动静。
一粒又一粒细小的沙子照旧从沙漏的上半部分朝下跌去,象征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灵幻新隆能够努力维持住理智的时间,也在这沙粒之间,慢慢流逝着。
这东西到底需要多少血液才是尽头,太宰治不由得用最坏的猜测来揣度羂索。
他眼睛也不眨一下,解开手腕上的绷带,露出自己之前意外造成的疤痕。深深浅浅的疤痕上已经长出了不少新肉,可以看出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没有再出现过这种意外了。
曾经这种意外对他而言,不过是他对这个无聊世界的玩笑般的挑衅,只是发泄自己痛苦的无力出口。
不过此时不同往日,如果是为了救灵幻新隆出来,这份细微的痛苦于他而言未尝不是一种甜蜜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