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笑。
喝完药,嘴里还是苦的,沈沐颜忍不住又去漱口。
夜深,觉得热,她想踢被子,被秦宴洲逮住。
小姑娘躺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很难受的模样,摸她额头,布着一层薄汗,应该是退烧药起作用了。
“热。”沈沐颜眼睛都没睁开,意识迷离地呢喃出声,不仔细听是听不见的。
秦宴洲打开床头不刺眼的台灯,借着暖色光线,拿起湿纸巾慢慢擦她额头薄汗。
许是偏凉的湿纸巾覆盖在额头,沈沐颜才没继续闹,安然睡去。
第二天,周六,约莫八点整。
沈沐颜还没醒,秦宴洲叮嘱厨师做了些养胃且补身体的早餐,来卧室,出于保险,用水银体温计给她测了测。
三十七度几,还在发低烧。
大约九点,沈沐颜才彻底清醒。
洗漱好也没有换衣服,就穿着身上睡衣,嘴里没什么味道,想喝水,准备出卧室觅食,被逮个正着。
“好些没?还有哪里不舒服?”
秦宴洲下意识又去摸她额头,现在是正常的,猜到估计是她饿了,所以刻意让人将早餐端到二楼客厅用。
鲜美的羹汤下肚,暖暖的,沈沐颜捧着汤碗,今早胃口还不错。
用完早餐,还不忘把昨晚的照片发出来,不能白拍。
离除夕越来越近,小时候的玩伴都接连回到港城过年,她还挺期待正月与他们相见。
看消息,二哥好像跟云蓁去苏市见家长了,他那猴急又激动的模样,有些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