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布料,在他修长指节间握着,怎么看怎么涩涩。
“乖乖,你觉得我有那么禽兽,会对一个病患下手?”
“每次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你都会骂自已禽兽,我都听到了。”沈沐颜再也不信秦宴洲嘴里的话。
说好听些,他会拿《马克思主义哲学》中的运动观忽悠人。
刚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我刚才说过的话与现在的我无关。
说不好听些,就是胡诌,她想反驳,也有正确的思路去反驳,但是一开口,喉咙中溢出的声音就不一样,断断续续的……他更受用,更疯狂。
他倒是爽了,有时只顾着做事,腾不出嘴巴唬人,就说自已确实是禽兽。
他都自已骂自已了,沈沐颜也挑不出理来。
“我在乖乖眼里,半分信誉都没了吗?”秦宴洲手支撑在沈沐颜身体两侧,放低了声音。
听他的声音有点儿失落,沈沐颜眨了眨眼,又于心不忍,她刚才是不是话说重了,又或是把人想得太过分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姑娘此时又像个被哄骗的单纯少女,看着秦宴洲深邃如墨玉的眸子,被深深吸引:“你别乱想。”
而秦宴洲偏要反着来,贴着沈沐颜额头,一字一句道:“嫌我烦?”
“我没有!”
小姑娘急了眼,主动伸手去抱着秦宴洲精瘦也满是肌肉的腰腹。
“乖乖,换个衣服而已。”
“我看看,身上有没有擦伤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