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身后是柔软的雁绒被,伴着被秦宴洲压下,产生小小凹陷。
“宝贝,放松些。”
秦宴洲的唇在沈沐颜颈项摩挲:“要是今年能办婚礼就好了。”
他忽然开腔,声音低沉又夹杂几分情欲,灵活的指尖钻进沈沐颜睡裙裙摆,一切都轻车熟路。
“想得美,父亲他们才不会答应。”沈沐颜弱弱驳回他的臆想,攥着他刚剥下的睡衣。
“今天霍云铮送你的是什么?”秦宴洲别开话题。
沈沐颜回答得支支吾吾,她差点儿搞忘自已手腕上戴着的手链就是他送的,刚才无聊试戴忘取了。
“这个……”她诚实地抬起手腕,秦宴洲看着那柔白腕间的桃花坠,目光深了深。
“我其实挺喜欢这个吊坠。”沈沐颜没有给这个手链赋予太多的含义,纯粹当作一个礼物,但秦宴洲要是介意的话,她不戴便是。
不能因为这种事情闹矛盾。
“喜欢?”秦宴洲握住沈沐颜的手腕,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唇角扬起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喜欢就戴着,我会送比这个更漂亮的手链给你。”
他没太在意,乖乖的人是他的,心也是他的,纵使外人怎么做,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他没必要幼稚地计较,反而会束缚住小姑娘。
收礼物是她的自由,他不会干涉。
“要盖被子。”沈沐颜觉得睡觉时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面积越大,她越没什么安全感,尤其是,他们还在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