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Valpha皱了下眉,似乎对林曜的反应很不满,钢钉硝石的信息素陡然加重,带着警告的意味。
周扬在他扑到面前之前,微微后退了一步。这一步,彻底划清了界限。她看着林曜煞白的脸和绝望的眼神,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甚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意外的疲惫和解脱:“我知道。我不怪你。”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他后颈那个刺眼的标记,声音轻得像叹息,“我们……结束了,林曜。”
她转身离开,没有回头。身后传来林曜撕心裂肺的哭喊和nValpha不耐的呵斥,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嘈杂的校园背景音里。夏日的yAn光依旧炙热,她却感觉浑身冰凉。那份曾经让她窒息的Ai恋,连同那些无法满足的痛苦和怨怼,终于随着那个临时标记的出现,彻底断掉了。
去年秋收,周扬回了趟老家。
村口的老槐树还在,只是枝桠间的鸟窝空了大半。她赤着脚踩在晒谷场的h土上,碎麦秸扎得脚底发痒,像林曜以前总Ai用草叶蹭她脚踝时的痒。风卷着稻穗的香气漫过来,混着远处池塘的腥气,是她和林曜偷m0钓青蛙的味道。她戴着那副旧眼镜,镜片边缘磨出了毛边,跑过晒得滚烫的田埂时,眼镜滑到鼻尖,恍惚间看见少年蹲在田垄上,举着只刚抓到的蜻蜓朝她笑,小麦sE的皮肤被太yAn晒得发亮,睫毛上还沾着金闪闪的光。
“扬扬!快来!”他的声音像含着蜜,甜得能滴出水来。
她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却只扑到一片虚空。田埂上只有被踩倒的野草,露珠在断j上闪着光,像谁没来得及擦的眼泪。她沿着田埂一直跑,跑到芦苇荡边,跑到煤油灯曾亮到天明的旧屋前,跑到他们偷偷刻下名字的老榕树下——每一寸土地都在喊他的名字,每一阵风都带着草莓y糖的甜,可转遍整个村庄,只有她一个人的脚印,歪歪扭扭地印在h土上,很快就被风吹散。
天亮时,她坐在老屋的灶台前,火塘里的柴火烧得噼啪响。手里捏着张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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