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在家还得学狗叫的可怜男人。”
她低头笑了,脸上羞得如火如荼。他也微微地笑了,眼波里浸满了醉人的佳酿。两人不说话地戳在水池里,互相瞄着。
这脉脉恩爱的样子使一室如春,把腊月的寒意都赶跑了。
她像个讨糖的孩子,巴结地说,“四哥,要不把你的绝世武功也教一教我吧,啊?”
周魁心里一乐,就知道会有这一句!
他故意挑剔地瞥住她,“你学来何用?”
“有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了一头老虎,就要学着做母老虎。”她嗫嚅道。
他嘴角一抽,“可我不喜欢母老虎。”
“几个嫂子都会武功的嘛。李嬷嬷说她们一个比一个厉害,才华绝世。”
“哼,听听,都绝了世了。”他讽刺地说一句。
她低声咕哝道,“我也想学一点本事傍身,这样人家才不会笑我只有一张脸。”
周魁一边倒酒,一边慢吞吞地说,“放心,你不光有脸,还有一张嘴呢。你的嘴也绝了世了。”
“.......”
“明明只有一次,能吹成十五次、二十次。哼,其实一次都不能算。只能算半次,我就硬生生被你劝服了。”说什么疼得想死,宁愿咬舌自尽......
娶了这么个活宝,真是命里克他来的。
雪砚臊得一声长叹,告饶说:“好汉你给个活路吧,这件事就别再说了,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