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闹了南烈的使臣馆;捉拿江湖秘教探子二十多名;与魏王手下冲突,怒打了王府护卫......啊呀,她对这一切壮举竟一无所知。啥时干下的?
“怎么搜的这样齐全?”她两眼晶亮,悄悄问,“木鱼声怎么记的?”
他嘴角微动,“藏了一个耳力极好的瞎子在附近,专门听了几天钟和木鱼声。”
“哦,”雪砚顿一顿,有些紧张地问,“咱院子里递消息的是谁啊?”
“嗯,后舍一个烧火的粗使丫头......”他略一沉吟,轻声告诉她,“这些递消息的都极不起眼。比泥巴块还老实巴交。唔......”
雪砚一听他这话,不禁大大松了一口气。前院的几人是干净的,这就好!两个嬷嬷和四个丫鬟,她都已经看得很顺眼了。铲除了谁都不好受的。
周魁微微挑眉,轻声道:“如何,有把握么?”
她大致扫一眼,“嗯。倒也不难。”
“大概需多久?”
“一个时辰。”
周魁眨一眨眼,陷入了微妙的沉默。真要一个时辰能推出来,他可要严重地怀疑自己了。以前在国子监念书,他也曾是诸位夫子的得意门生。
素有“文武双全”的美名。
可是,和手下的谋士揪着头发苦了两天脑子,也没能折腾出个花儿来。
搁她这儿就只需一个时辰?
虽然他这做丈夫的早已被征服了一个彻底,这一刻仍是不敢忙着高兴的。
周魁双臂交叉于胸前,安静、温柔地望住了她的脸。
而这时,雪砚已全身心地沉进去了。脑中升起了一片黑夜的天幕。底色是全黑的,字和数一一地浮现,在其间飘忽地飞闪着。
它们异样明亮,宛如星辰般对她抛着媚眼。一切充满迷惑,又趣味无穷。像在星河中捞宝一样。灵光一现她就能逮住一个,不打格楞在纸上写下来。
她知道自己是正确的,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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