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过你不曾?”
雪砚高兴得往起一站,想对夫君福一个礼。却不料两眼一黑,晕得天旋地转。周魁忙把人扶住,伸手就搭一搭脉。
一时蹙眉道:“......你累着了,快躺会儿。”
一晚上的被人抱住了要命,这会儿又破解了一个惊天复杂的“密约”——必然是耗费了大量心血和精神,累得油瓶都要见底了。
周魁见她眼下隐有青影,心下更加谴责自己这做丈夫的不像话,真像祖母说的“活禽兽”一样了。忙扶了她去榻上躺着。“感觉如何?”
“哎,好像老了三十岁……”
雪砚扶一扶虚得直哆嗦的小腰子,七老八十地哼了两声。哼得丈夫无地自容,越发恨自己这个活禽兽了。他大手伸过来贴着她,凝重地沉默一会儿。带点自惩的意思说:
“我让人把旁边的暖阁收拾了,晚上睡那儿。”
雪砚诧然扭头,弱弱地问:“诶,为何呀?”
他淡然垂眼,用了个优雅的措辞:“为夫要斋心一个月。”
斋心......雪砚立刻心有灵犀地懂了。啊呀,这是要禁欲!
她的心里诚实地掠过了一丝窃喜。
说起来太不像话,夫君要她守一月的活寡,第一感觉竟然挺高兴。雪砚真的不懂自己了。咋这么不痴心,不“以夫为天”呢?
出于愧疚,赶紧在脸上堆起了十倍的依恋不舍。眼里水汪汪的,都有点泫然了。
被她这样瞅着,夫君感到了幸福的疼痛。“心性”碎了一地。但他是个狠得下心的人,淡淡解释道:“别多心,四哥是为你身子着想。”
“是我太没用了。”如此说着,心里已升起活蹦乱跳的期望:晚上可以睡个自由的觉啦。想到她的书,雪砚的血都热了。
这厢,丈夫还在安慰她:“你知道就好。以后可要多吃一点。睡吧,快补一个觉。”
“嗯。”
雪砚歪在引枕上,乖乖地把眼一闭。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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