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护罩散去，观众席上传来低语声。
语之靠在我身边，满头是汗。
她的手仍贴在我x口，声音虚弱：「你……总算没再炸一次。」
我笑笑：「我差点又成为全校传说。」
「你早就是。」
蕾娜导师跑上来，脸sE苍白：「你们没事吧？」
语之摇头：「他需要休息，但语灵已稳定。」
我举手：「能不能别写我进报告？」
她冷哼：「太迟了，全程直播。」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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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事後
那晚我在医务室醒来。
窗外月光安静，语灵卷轴静静躺在桌上。
我伸手触m0它，感觉里面不再躁动。
语之坐在旁边，闭着眼。
「你怎麽没去休息？」我问。
「怕你半夜又做梦说话。」
我苦笑：「我会注意的。」
她睁开眼，语气平静：「这次你没有失控太久，算是进步。」
「那是因为你在。」
她微微一笑：「那就继续努力，不要让我老是帮你收拾烂摊子。」
我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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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尾声：新的自觉
第二天早晨，整个学院的公告板贴出一则消息——
>【展示会意外事件处理完毕。
凌一同学因英勇控制语灵暴走，功过相抵，获得警告一次。】
全校学生笑成一片。
「他居然被表扬了？」
「英勇控制……他不是暴走源头吗？」
我只好当没听见。
但语之在旁边说：「不错嘛，至少这次没被停学。」
我笑：「这算不算进步？」
「算。只是还不够。」
她转身往前走，背影在yAn光下拉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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