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听见“钢棍”两个字,立即瞌睡全无,两条柳眉拧在了一起:“钢棍?奔着把人打Si呢。”
“难说,”吕洋咂咂嘴,“报警的是个nV孩,电话里吓得不行,说到处是血,周遭人劝不住,让咱们快点过去。”
祝煜点点头,娴熟挂上传呼机:“吕洋留下继续值守,老高,速度去开车。”说罢推门便走。
现场不远,五分钟后,警车稳稳地停在了Style门前。打架的两个都是年轻学生仔,拿钢棍那个明显经验更丰富些,远远看见警车开来,架也不打了,丢下钢棍就跑,得亏另一个足够一根筋,看他要溜,SiSi拽住了他的K腿,那人踹了好几脚仍不松手,这才给了祝煜充分的时间把这两人绳之以法。
把要跑的人铐牢稳了,祝煜开始询问情况。
报警人倒也没胡说,确实打得到处是血,尤其是那位钢棍哥,脑袋跟在血缸里泡过似的,满头满脸鲜红,乍看十分吓人。但再仔细瞧瞧,祝煜悬着的心当即放下一半:血脑袋不是别人,正是这一带的知名人士,附近T育学院的着名刺头,张文强。
张文强这名字怎么来的祝煜不知道,兴许是因为《上海滩》,也兴许是寄托了他爸妈对儿子的殷切期望。如果是后者,只能说这名字取得相当失败,这位“文强”文一点都不强,在武上倒是很有追求,今天找人单挑,明天组织群殴,下手都不重,属于雷声大雨点小类型,就是频率高得过分。去年九月起在T育学院上学,今年已是全所都面熟的一张脸。
祝煜走到张文强跟前,瞥他一眼:“这回是伤着了还是抹的?”
张文强顶着张血淋漓的脸,笑得欠揍:“抹的,抹的。”
“蹲下,脑袋起来。”见张文强蹲好,祝煜走近拿手电筒照了一圈,看他头脸确实并无伤口,收起手电:“又来这套,你小子也不嫌恶心。”
光明街一带酒吧多,年轻人喝点酒就容易上头,打架斗殴事件层出不穷,作为一个学生,单靠“混”要从这些人里脱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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