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的琼崖连忙挤住了双眼。
肉丝这才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自己的衣服。
“鞋不用脱。
把手放在这里,”约翰把台球桌宽宽的木沿拍得山响,“再把头放到手上。
”利用这个机会,琼崖试着颤动了几下臀肌,试图抖掉屁泡。
当肉丝按照约翰的吩咐作完这些后,她成了撅着屁股趴在台球桌的边缘的姿势。
而且头正好和琼崖的头凑到了一起。
琼崖仍然保持着刚才闭住眼睛躺着的姿势,脸朝着肉丝的方向。
只不过她的眼睛挤得紧紧的,嘴也死死的闭在一起。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正试图关紧肛门,在刚刚放出一小股屁后,她试图把后面大肠气的大部队重新关回去。
一使劲,两头都关紧了。
可惜,琼崖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屁,一旦开始逃逸,关是关不住的。
古人云,一缕游丝长长去,带走江东无限情。
肚子里的那一腔臭气抓住了机会一泻千里。
幸运的是,因为是使劲憋着放的,所以没有闹出大的响动。
琼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现在肚子里好受多了。
想想也真是的,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发现了又有什么的。
’琼崖想。
当琼崖再次偷偷的睁开眼睛时,不想正好和肉丝抬起的目光相遇。
惊鸿一瞥的情形和那天在电影院里十分相似,人还是那几个人,只是一切都翻过来了。
两个女人当时躺着的,现在趴着;当时趴着的,现在躺着。
而她们正在等待的,将要收拾自己的男人也相互交换了位置。
而且,女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近到感觉得到彼此的鼻息。
琼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