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避开女孩的舌头。
不想舌头竟然又舔到了耳朵眼里。
这个回合琼崖再次彻底失败了。
琼崖将头尽量挪到远离肉丝的方向,让她够不到。
承认肉丝有资格观看自己被侮辱的实况。
尽管肉丝自己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
但是人家是自由的,理论上讲属于自愿。
男孩用手分开琼崖的阴户,鼻尖贴着阴蒂,趴在琼崖的阴户上面嗅个不停。
琼崖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重新回到男孩的感觉上来。
她发现这么半天,尽管扳脚的人已经离开,自己竟然没有把腿放下,回到比较舒服的位置上去,而是仍然折向自己的头部。
她试着用膝盖将假睫毛蹭掉,但是没有成功。
“什么味的?”约翰问。
“你过来自己闻闻。
”“臭的。
刚放过屁。
不好闻。
”琼崖赶快对着天花板说到。
同时将腿放了回来,阻止约翰来闻。
男孩没等琼崖的腿放回来便一把托住了它。
约翰果然上当了。
过到了琼崖的下面,也把鼻尖对准了琼崖的阴蒂,然后一阵急促的吸气。
冰凉的鼻尖不时的碰撞着琼崖身体的关键部位。
“不好闻”他说,“我还以为是strawberry的味道呢。
”“我不闻了。
你自己欣赏吧。
”约翰用手扶在肉丝光溜溜的小屁股上一边转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一边说。
最后他的手落到了肉丝的大腿根的部位。
如果是老北京的人,这句话本应该是,‘我不闻了。
留着您自个儿慢慢儿的闷得蜜吧。
’男孩也不强求。
他上半身爬到了台球桌上,用舌尖轻轻顶了顶被阴水滋润着的女性外生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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