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大腿,用拇指横着在女孩的阴埠上平刮了一段距离。
女孩太小,连阴毛都还没有几根,整个阴埠都白白净净的,不像琼崖的那样毛喳喳的十分脏乱。
这时他向男孩那边瞄了一眼。
男孩显然想去吻琼崖。
这个念头在交管中心的中控室里便已经有了。
只不过一直没有下手机会。
但是这时琼崖的脸被她自己折过去的双腿挡着。
所以男孩准备把琼崖的腿抬起来。
琼崖憋着劲,不让男孩轻易搬起自己的腿。
“你想不想走了?”男孩懒得跟琼崖较劲,逼她自己就范。
“求你了。
我的手都麻了。
你把我的手松开好吗?然后你再干你的。
”借这个机会琼崖央求着。
她的手被压在身体的下面,确实不好受。
“你先让爷高兴了。
”“你不松开我的手便不要做梦了。
”琼崖寸步不让。
约翰在另一端看了一眼,向男孩点了点头。
“只松手啊。
”男孩说着真的从琼崖的身体下面拉出了她的手。
琼崖也作了充分的配合,让他剪断了镣扣。
琼崖揉着自己的两只手腕。
上面已经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紫红色的印痕。
如果随后可以报案这就是罪证,已经是绑架造成的轻度受伤了。
趁男孩没注意,琼崖突然抬起身子准备逃跑。
没想到两只脚还被绑在一起,根本起不来。
原准备做个铁板桥,就是靠腹肌由躺着的姿势一下站起来。
然后双脚蹦着跳出去。
这个台球室的隔音非常好,刚才呼救外面听不到,如果打开门呼救的声音便可以传出去了。
但是男孩只是轻轻一按,琼崖又躺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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