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吓得没下着;不该吓的却听了个真卓。
男孩向肉丝看去,只见她赤条条的躺在台球桌上,两只脚在台面上不停的乱蹬。
一脸的可怜相,眼泪都快下来了。
一身浓厚黑毛的约翰趴在她的身上,正在向女孩身体里用力。
“肏死她。
”男孩说。
竟然没有半点怜悯之心。
‘这些男人怎么都这样!’琼崖愤愤不平的想。
“她那里太干了。
你们这样会伤害她的。
”尽管女孩刚才参与了控制琼崖的行动;琼崖还是对她报以同情。
大概认为琼崖说的有道理,约翰四下里看了一下,准备找些润滑的东西。
但是只有些刚才男孩用过的涂抹杆头的蜡块,按在女孩的阴户上涂抹了几下没有任何作用。
他重新抬头找了找,直到看见不远处有盒滑石粉。
约翰抓了一把滑石粉‘噗’的一下扔在了肉丝的阴部。
一阵白雾散去后,肉丝的阴埠像京剧里丑角的小白脸一样显露出来,阴毛则像被霜雪压弯的小树,孤零零的分布在稀树原野上。
令人发笑。
还好,由于没水,暂时也没有和泥。
巨大,沉稳的台球桌里面衬有沉重的石材底座。
四个人在上面疯狂的交媾,它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杀猪般的叫唤和哭泣中,约翰完成了他的使命,浓稠的精液灌了小半管避孕套。
到出来能有半个啤酒瓶子那么多。
男孩也勉强完了事,可是琼崖几乎没有什么感觉。
还不如肛门里的那个台球杆的头让她有感觉。
如此无耻的事情,竟然这么发生了,又这么平静的结束了。
“兜风去不去?”约翰问道。
男孩和约翰一边穿衣服,一边表示要带着两个女孩开车出去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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