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男说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姐姐并不清楚,自己的困境远比她想象的严重得多。
“他知道了吗?”这里的‘他’指得是妹妹的老公。
“就怕他知道。
他是那种人,干什么什么不行不说吧;心里还老惦记着。
”“要不我跟我那位说说。
让他帮你想个办法?”“这事你别管。
过几天他觉得没意思就完了。
不要弄得满城风雨的让他没法做人。
他再狗急跳墙。
”(这里面的两个‘他’并不是同一个人。
)她对坏人仍然抱有幻想,是女人意识。
她们说得是若男的一个邻居,最近总是对若男进行骚扰。
因为那个男的生得人高马大的;自己的老公又老实,若男怕他伤害自己的老公,不敢报警。
以为只要自己坐得正,那个男人最终会知难而退,放弃对自己的骚扰。
“那你小心点。
内部大参考说:市里前些日子大扫黄。
这些没有家室的男人都憋坏了。
火气大得很。
很容易弄出什么故事来的。
所以这几天刑事案件特别多。
”“是吗?我知道了。
我们不去惹他们。
躲他们远点好了。
”吃了饭,给父母收拾好房间,姐妹俩离开了父母的住所各自回家了。
若男和老公回到家门口,见到同一层的另一户的门虚掩着。
听到若男的脚步声,屋里的一个大个推开门向外看了一眼。
那是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
隔着紧绷的背心六块腹肌清清楚楚,粗粗的臂膀上疙瘩肉上绕着青筋。
宽肩膀,细腰身,后面一个大大的扇面。
身上毛发很重,皮肤却不黑。
若男的老公厌恶的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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