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还糊涂呢?”“她怎么跟王子云搅到一起去了?”“王子云是谁?”“我们进屋说吧。
”女人将陈大队请进了车库,车库门在他们身后缓缓的降了下去了。
他们从车库内的一个台阶进到一个宽敞整洁的房子内。
房间里阳光明媚,不仅南向的一面完全是透明幕墙,连半个顶棚都是玻璃的,四周上上下下满是盛开的鲜花和高大的热带植物。
中间放着一套藤椅,一只包子脸的懒猫正在椅子上的垫子上睡觉。
一阵清风缓缓飘过,清新的花香沁人心扉。
陈大队摸了一下,花、草、树都是真的。
“这是太阳房。
我喜欢鲜花。
不喜欢阴森森的客厅。
”女人扯着嗓子喊道,“王妈,拿两杯咖啡来。
不要现制的,速溶的便好。
”“那个事情,”陈大队心里急得不行。
“你想知道周斌捞一个死刑犯多少钱吗?”女人没有回答,而是故意背对着陈大队。
一边欣赏她的鲜花,一边向她身后的陈大队问另一个问题。
“这,,,”陈大队卡壳了。
他知道这是一个天文数字。
而且当她说出那个名字来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两个人都在一个圈里,很多事情心照不宣。
那个给红十字会当干女儿的‘六位数的出场费’和这个一比简直就是儿童团。
而且,那六位数是假的,这个可是真的。
死刑犯放出来,中国那么大做得到的不超过十个人。
“我猜就是,,,”女人自嘲般的撇了一下嘴,“这单活我揽了。
也不用你花钱。
条件是以后每周三到这间房子里来一趟,让你干什么你就的干什么。
具体干什么我说了算。
你有十分钟考虑时间。
再过十分钟那边人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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