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这是阿靓最初一瞬间的想法,头脑中闪现的是男人们收缩后的阴茎的样子,和广东香肠的‘肉枣’差不多。
不过这种念头马上又被推翻了。
那件东西比肉枣粗不知道多少倍,而且它还很长,手掌这边离它的根部还远着呢,另一端的龟头却已经在手掌外沉甸甸的开始有些下垂了。
但是粗也好,长也罢。
这都不是最要命的地方。
最要命的地方在于这件东西太重、太沉,质感太强。
由于不得劲,一只手几乎拿不动。
幸好它是长在男人身上的,不然拿不住拿不住掉到地上,非得把砖铺的地面砸个大坑不可。
平时在市场拿只5六斤重的老母鸡都没有这种沉甸甸的感觉。
‘这种东西塞到我的身体里我受得了吗?’阿靓隐隐的担心。
但是,另一种不服输的感觉却命令她接受。
毕竟这是从未见过的稀罕物。
机会难得。
她甚至忘掉了还站在外面等待的警察们。
男人再次臭烘烘的吻了过来。
胡茬,口水蹭着阿靓娇嫩的脸上麻擦擦的。
等她从一种迷惘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见自己的上衣也没有了。
而先前她并不准备脱掉上衣的。
“那你快点。
”一不做,二不休。
向来处事果断的阿靓接受了眼前的现实,松开紧紧抓住男人命根的手说。
既然已经这样了,扭扭捏捏反而耽误时间。
外面的人近在咫尺。
男人果然迅速的脱掉了自己的长裤。
只见里面还有一到内裤,只见内裤前面鼓鼓的一大片,由于裆浅,包不住,松紧带上面像小孩扒墙头一样露出一大截。
这是因为刚才阿靓抓过它的结果。
“好大。
”偷看了一眼后阿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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