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嗦的来到了紧张得直颤抖的琼薇的小屁股的正后方。
只见坚实的小肛门紧闭,正像小孩吐奶的小嘴一样的不断的嘬允着。
阴门却已经张开了。
看到老人已经不再注意自己,琼浆悄悄的退到门口准备离开。
去哪?老人好像后脑勺也有一只眼睛。
我没事了。
出去了。
你在这里等着。
还有事呢。
老人一边伸手准备抬枪一边说。
老人挺着男根走到了琼浆刚才的位置。
琼薇趴在写字台上一动也不敢动,她的屁股很小,只见跨骨头高高的戳在那里,腰被大肚子坠得弯了下去。
她在盼着那不希望,却不可避免的时刻赶快结束;只能先盼它早点到来。
阴茎比阴道口低了很多,老人却没有动手的意思。
你在哪呢?琼浆知道这实在叫自己,到。
她立正说。
过来帮我一下。
老人指着自己饱经风霜的男根说。
是。
琼浆连忙用手托住了老人的工具。
她托住以后并没有马上做任何动作,而是抬头看了老人一眼,看看他有什么进一步的指示。
老人没有任何反应,他向前伏下身去,双手插在琼薇的后背上,放松浑身的肌肉般的抖了抖自己的双肩和两臂,又活动了一下一支脚踝,再活动了另一支。
又跳了两下。
跳起来的时候阴茎打在琼浆的手心里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最后,老人双手插住琼崖的细腰,跳起身来,双腿还向两旁一劈叉。
非常标准的跳木马的动作。
琼薇被压得左右摇摆。
幸好老人按的位置还算比较靠后,重力大多直接压在了琼薇的胯骨上,再传给腿骨。
全部是骨骼在承重,并不需要肌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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