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一只手抚摸着琼浆的后背,“你没事吧?”她问。
“里面怎么样?”阿靓认为这是一次好机会,但是她并没能最大的把握住它。
她甚至不明白现在琼浆怎么了?如果大首长知道琼浆这个动作会不会不高兴。
阿靓向水池里看了一眼。
只见琼浆吐出来的都是些黄绿色的沫子,沫子上面还漂浮着一些草根树皮样子的东西。
“你怎么了?”她问琼浆,“晚饭吃的草?”“吓死我了。
”琼浆抚着胸口说。
阿靓突然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什么味啊?你嘴里怎么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琼浆一听,赶快重新低下头接着使劲漱口。
大概是有什么塞住牙缝了,她抬头从自己的嘴里向外掏东西。
一根长长的,软软的枯草一端卡在牙缝里,另一端已经进入了喉咙,琼浆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的倒了好几把才把它从喉咙里拉出来,也没准是从胃里拉了出来。
由此看来,还不知道有多少东西牙缝没有卡住,已经咽到肚子里边去了呢。
“这个死丫头片子。
”琼浆恶狠狠的说,“大夫一说多吃长纤维,她吃臭韭菜竟然一刀都不切,整根的往肚子里吞。
”阿靓突然想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笑得连琼浆都不好意思起来。
“这是北方的菜,她从哪里搞到的?能习惯吗?”阿靓有些不解。
“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大夫说要吃长纤维。
她就这样了。
”说来说去两个人熟识起来了。
“这东西好是好,只是气味太强烈。
我不大习惯。
”阿靓说。
琼浆一想可不是吗!怪不得琼薇的那个地方有股怪味呢。
想到这里,心里面不免有点不大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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