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拈阄的时候是春天,搬进新房没多久就开始天热了,周婶穿着裙子的样子还是那幺美。
直到有一天,有人来找周婶,我和周婶才再次上了床。
我们拿的房子都是对门户,一百二十五加九十的户型。
我暂时住在九十的里面,大户在装修。
那天做墙面,施工中间要等,所以没人干活,楼道里比较安静。
我在家里上网,听见楼下有人在跟周婶吵架就跑下去。
一边跑一还一边问:小婶娘,啥个事体啦?一个六十多岁的秃顶老男人站在周婶门外,周婶不让他进屋,那老头就在门外骂骂咧咧的,大意是责问周婶是不是去外面上班的时候勾搭了别的男人,想把他甩了。
那老男人知道我们这一幢房子住的都是一个村上的老邻居,见我叫着周婶冲下楼去,那老家伙赶紧溜了。
我进了周婶屋里,问周婶那老家伙是谁。
周婶不说话,却是哭了。
过了片刻,周婶才对我说,那老男人就是我当初偷窥时的中年男人。
我愣住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原来那老头就是那个神秘的中年男人。
周婶抹了泪,跟我说起她这些年的事情。
起初,她跟厂长实屄一半是为了报复周叔在外乱搞,一半是为了换个舒服的工作岗位。
那厂长贪恋周婶的美色,为了能和周婶实屄,确实帮了周婶不少忙。
后来,周婶为了赚更高的工资,主动调到外地的新厂去,那厂长也帮着办了。
周婶到了新厂,为了立足又和那边的厂长搞上了,这个老头自然被周婶遗忘了。
周婶办了退休,又搬了新房,跟那老家伙根本没联系了,那老家伙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周婶的新家,周婶又是寡妇,便想来沾周婶的腥,这时的周婶怎幺可能让老头进屋。
所以老头就在门外骂骂咧咧的,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虎子,你一曾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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