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受不了肉棒和肉壁磨擦的快感,兴奋地呻吟起来,仍然坚挺好铁的肉棒上被她的淫水染上了透明的水迹,一缕血丝,隐约可见,证明她的确而是疲不能兴。
只是我看她面泛红潮的荡样儿,忍不住印上她鲜艳的红唇,大手搓上她沉甸甸的巨乳,令她再次春情勃发,忘形的要骑到我身上。
好在我怜惜她身体,急忙阻止,否则极可能弄出人命。
荣淡如被我解下来后,无力的靠在我身上,迷醉地轻抚我的面庞,哀哀的道:淡如有过的男人也不少。
秀丽法师淫名传遍天下,荣淡如自己也直认不讳。
但从来没有在床上向男人求饶过。
连兰特也没有?我故意提起这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
你以为让淡如求饶是这幺容易的事吗?听到兰特的名字,荣淡如没有丝毫异样的表情,可见她的确已经放下,把感情全投到我身上。
我要你直接回答。
我搂着她纤腰的手紧了紧,以示认真。
霸道的男人,不过我喜欢。
荣淡如喜滋滋的在我面上香了一口。
没有!我从来没有向兰特讨饶,一次也没有。
我真的干得你如此厉害?千真万确。
荣淡如的脸开始红起来,似是因为这话题而感到害羞,但我很清洁她是因为回想起做爱的快乐而动情。
几乎每次你一插进来,淡如就想丢了,那感觉很疯狂,彷彿整个人被填得满满的,除了快感,就是高潮。
我最爱的是,每次当我从极乐中清醒过来时,你那大家伙还是神气十足的停在我体内,那种血肉相连的感觉,但满足、很幸福。
我很怀疑,有没有女人能被你干过后,还可以从其他男人身上得到快感。
比起你来说,任何男人都只是一根废柴。
我被她夸张但真心的说话逗得大乐起来。
不过,有你这样『强』的主人也是种幸福的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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