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唐碧不解地问,眼前这个男人令她心中升起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仿佛是来自体内某种无法言明的颤动。
明知道见你是个错,却仍然忍不住去了,或许从那晚一开始便是错了。
他看着唐碧的眼眸,露出了浅浅的笑,却是苦涩的。
你能不能说明白点?他像似在诉说给唐碧听,又像似自言自语,唐碧听得稀里糊涂的。
你很爱他吗?他像似鼓起勇气地问。
谁?帝王。
他艰难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唐碧又是一个震慑,她能说不爱吗?在这个世界里,她所能依靠的,也只有这个男人。
爱与不爱,已不是她能选择。
若说爱,她觉得有些怕而不敢爱,若说不爱,她觉得已经爱了。
从未敢做的,她都用来讨好他而做了,并非仅只为了取悦,更多的是心甘情愿打破自己的底限。
这个剖析令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若如此,她于莫凡还是不够爱的啊?自以为付出了所有的身心的爱恋,自以为被爱背叛刺得遍体鳞伤,为此付出生命而充满恨意的唐碧,这会竟有些虚心了。
全心全意爱帝王吗?然而除了这两次的身心极致的欢愉,她找不到还有什幺心神悸动的。
若说心动,深深埋在心底的,却是那一晚,那个带着茉莉花香的男人,怜惜地吻着她的泪,疼惜地说声对不起……他见唐碧不语,苦笑地摇摇头,原以为……本已感受到无尽的欢爱,为何还要问,何苦呢!欢与爱不同。
唐碧忍不住冲动地说:欢是身心的享受,是己方的接受,爱却是对方的给予。
曾经有个人给予了我一个吻,却让我深深地感受到了爱。
谁……他追问着突然又害怕了,无论答案是什幺,都只会让他心神俱疲。
我不知道,他身上有和你一样极好闻茉莉花香,一样很飘逸的长发,他的胸脯很柔软,他的唇瓣冰冰的,吻着却很舒服,他似乎有点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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