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峰道:杨孤兄弟此话可有什幺凭证?杨孤鸿自怀中捣出一卷,扔给了箫峰,道:你自己看吧!箫峰展开了画卷,但见上面写道:走近一步,再看条幅中的那几行字,只见字迹圆润,儒雅洒脱。
他心中似有一个声音在大声道:那封信!带头大哥写给汪帮主的信,信上的字不是这样的,完全不同。
他只粗通文字,原是不会辨认笔迹,但这条幅上的字秀丽圆熟,间格整齐,那封信上的字却歪歪斜斜、瘦骨棱棱,一眼而知出于江湖武人之手。
两者的差别实在太大,任谁都看得出来。
他双眼睁得大大的,盯住了那条幅上的字,似乎要从这几行字中,寻觅出这中间隐藏着的大秘密、大阴谋。
他脑海中盘旋的,尽是那晚在无锡城外杏子林中所见到的那封书信,那封带头大哥写给汪帮主的信。
智光大师将信尾的署名撕下来吞入了肚中,令他无法知道写信之人是谁,但信上的字迹,却已深深印入他脑海之中,清楚之极。
写信之人,和写这张条幅的大理段二绝非一人,决无可疑。
但那信是不是带头人哥托旁人代写?他略一思索,便知决无可能。
段正淳能写这样一笔好字,当然是拿惯笔杆之人,要写信给汪帮主,谈论如此大事,岂有叫旁人代笔之理?而写一首风流艳词给自己情人,更无叫旁人代笔之理。
他越想疑窦越大,不住的想:莫非那带头大哥不是段正淳?莫非这幅字不是段正淳写的?不对,不对,除了段正淳,怎能有第二个『大理段二』写了这种风流诗词挂在此处?难道马夫人说的是假话?那也不会。
她和段正淳素不相识,一个地北,一个天南,一个是草莽匹夫的孀妇,一个是王公贵人,能有什幺仇怨,会故意捏造假话来骗我。
他自从知道了带头大哥是段正淳后,心中的那种疑团本已一扫而空,所思虑的只是如何报仇而已,这时陡然见到了这个条幅,各种各样的疑团又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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